2025-09-22《驳斥所有对电影景观社会的判断,无论褒贬》:电影不再是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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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是一部电影,1975年依然是一部电影;1967年是“景观社会”,1975年依然是“景观社会”;1967年是从批判的理论向批判的实践转变的一年,1975年是从批判的实践转向对批判的实践进行批判的一年。变是一种不变?不变是一种变?

“驳斥所有对《景观社会》的批判”,这是批判的批判,居伊·德波用影像批判的依然是那个分离的、图像化的、生产性的、商品拜物教的景观社会,它是“只是空谈”的时尚,是不再真实的生活,是无法自由表达的社会,是政治,是革命,是控制,但是当他说出“无论褒贬”的时候,批判本身看上去又是多么无力,甚至“无论褒贬”的驳斥本身就是一种悖论式的存在,这是景观社会的本质?这是对景观社会的批判必然的结局?这是无法改变景观社会的无奈?

导演: 居伊·德波
编剧: 居伊·德波
类型: 纪录片 / 短片
制片国家/地区: 法国
语言: 法语
上映日期: 1975
片长: 22 分钟
又名: Refutation of All Judgments

“不管别人怎么看待我的电影,我也还是要将它拍出来。”居伊·德波用肯定的勇气驳斥一切的议论,因为,“从电影中我们可以明白社会景观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只有那些官僚才会禁止这样一部电影,只有权力才会否定这样一部电影,“1967年,似乎是我们的电影都得到了大家认可的一年,但是到了1973年的时候又回到了原点”,所以驳斥本身是回到被认可的1967年,回到对景观社会批判的1967年。但是一部电影又无法做出什么,“我们所了解的景观社会总是朝着自己的方向发展,从来没有我们参与的份儿,我们只能在一旁看着”,甚至,“从景观社会中,我们从来都不会发现其中有让人得到启发的东西”,它是它本身的存在,我们无法改变也无法被改变,所以电影本身就处在“无论褒贬”都对景观社会无济于事的位置,“一部电影会很难体现它所处的时代”,一切以一种批判而分离的方式存在着。

居伊·德波甚至开始否定“电影”的意义,“我们放置在电影屏幕上的东西也只是一些表象罢了”,电影无法改变社会,无法改变权力,无法改变商品,无法改变表演,而实际上这种“无论褒贬”的无力感和否定的态度,是居伊·德波的另一种批判:“言论出版自由只是一种口头上的表达而已,电影不再是电影,理论也不再是理论,历史也是一样,所有的真实都远去了。”连历史也不再可信、不再真实,电影以及理论何来批判的力量?所以当居伊·德波发出:“这是我第一次发现电影真的没有什么做头。”所谓放弃无非是另一种形式的批判,批判那些社会的革命者,那些街头的演讲者,那些革命道德的先锋,那些号召“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鼓动者,以及那些电影的专家们,他们让电影不再是电影,而1975年完成的电影依然是《景观社会》电影的延续,依然是对景观社会的批判。

不管别人怎么看待我的电影,我也还是要将它给拍出来。不管结果会怎样,也不管别人的眼光。更不管我自己的一些心理矛盾。我也还是会做我自己已经决定好了的事。

我拍过的那部叫做《景观社会》的电影,真实的反映了当时社会人的心理,那些我们曾经看过的东西,也都是特别明显的,同时我们会从里面找到很多让我们清醒的药方。这些总是能让我们在种种的社会理论中原谅我们自己的,因为我们从来都没有办法,我们所了解的景观总是朝着他自己的方向发展,从来都没有我们参与的份,我们只能在一旁看着。

从景观中我们可以发现我们从来都不会发现其中有让人可以得到启发的东西,他们总是特立独行,从电影中我们也可以明白社会景观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

对于这个时代的理解,那些贫穷的表演也只是让这些人学会了无聊而已,我们在报纸杂志上看到的那些东西,从来都没有智慧可言,因此时尚只是抑制空谈,我们只是会觉得情况越来越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我们也只是被定位在这个地方罢了。每一个细节都只是让他更明白,这一切也只是一种表演罢了,新鲜有时候也总是和腐朽混合在一起的。

我们放置在电影屏幕上的东西也只是一些表象罢了,那些我们想要享受的东西也只能和最少权利联系在一起。那样才能真正得到他。贫穷总是让我们有更多的话说而满足,只会让每个人要求更多,看到他们的忙碌就已经足够了,商品总是能让他们得到满足这些已经漫步到每个地方。

不管怎么说,只要自己学会调整,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能生存下去,不管别人对这种方式如何评价,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行了。

一部电影开始的时候就注定了这只是一场表演,因此这就是这样的形式,也就是这样的观点,现在这个形势总是和现实有冲突的,上升到力量的程度上,我们总是要满足大多数人的口味,因此在这里奶酪成了一个能最好解释这样的一种场合的名词。最好的品尝方法就是把这里面加点果酱,我们也得上升到一个社会景观的高度,而且是用最有效的方式,这样才不可能在很快的出现反对者。

10年后这样一部电影消失了,我们就再也发现不了这其中的特殊性了,哪怕是通常情况下的交流。

在公共场所或是政府,大家接受的就是大家都明白的思想,都能理解的行动都能做出的举动,困难不是出现在他们的电影中,这是出现在大家的头脑中的。没有一种电影会很困难地体现他所处的时代

因此那些评论那些对着我电影胡乱指责的人,在天外总是能发现一些奇怪让人不能明白的星体,还有一些都是由于自然环境所引起的,在一定程度上这是很难发现的,关于这一点,这是由于他们已经老化了的缘故,他们发现这些很清晰,但是就是不能理解,伴随着社会发展的革命理论,是不能被人理解的,但是只是很难和我们想象中的联系起来。

从政治上来说,这都是我表达的方式,因此那些官僚阶级总是想要禁止我的电影的原因,一部政治性电影总是会把历史表现出来,而且是直接表达理论的我一点也不喜欢理论,但是我不得不对这些做出让步,然后越来越朝着这个方向走,因为我很快发现人们总是会这样的。

每一个工人都应该明白,我们都是兄弟姐妹就联合起来,我们才能得到属于我们自己真正的权利。在德国之后,现在轮到我们了,我们应该响应世界号召,高举红色工人大旗。我在这里向你们保证,我们会取得胜利高举你们手中的武器,我们应该站起来。

这些看上去是文献的东西,其实也是真实的一些不太真实的记录而已。因此这就需要媒体报道自由,同样也需要言论自由,就像我从来都不想真正花力气去批判那些官僚主义者一样,他们只是想要真正的控制文学罢了,但是他们会从维克多的作品中得到一些安慰。

1967年,似乎是我们的电影都得到了大家认可的一年,但是到了1973年的时候又回到了原点,你得证明这个事实,他们会说这是由于他们当时忽视了认真去审视, 因此对他们来说,言论出版自由只是一种口头上的表达而已,电影不再是电影,理论也不再是理论,历史也是一样,所有的真实都远去了。

除了历史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信的了,另外当我们读那些家庭历史的时候,我们不会想到演员们只是在表演,我们只是会被这里的情节打动。

这个景观社会是很难用这样一部小小的电影就表现出来了,这些我们都认为是自由的,首先应该是教堂要做到的,然后才是一些社会出版物要做的,不要忘记了,到最后也还是这些人,自己是读者罢了,所有的比较都没有了,他们也许可以变得更长或是更快,但是他们没有时间去电影中寻找这种感觉,这些就是我要承认的,也是我想要从权利中把这个解脱出来的原因。

电影的专家们,他们同样是道德革命的先锋,他们眼中的政治理论只是一部太差的电影而已,但是他们不是革命者的时候,他们就会把那些容易都认大家明白的真理放在一个问题的基础上,然后就会调节一场社会的论战,这是我第一次发现电影真的没有什么做头。

《驳斥所有对电影<景观社会>的判断,无论褒贬》电影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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