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0-15 世界的哀歌总有一天被击中
世界其实太广,太远,就在这里的只有时间,和没有走完的路途。正在行走,正在我的时间里,眨巴眨巴便成为了一个小点,闪烁的样子看起来多么迷惘,从一个点变成一种意识,然后进入里面,岁月横亘在路上,就顺着那条散发气味的道路前进,风景也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
开头总是那么矫情,我现在懂得了寻找是一次走入迷宫的过程。很远很远的开始,一下子就会把我拉向一个貌似抒情的地方。其实只是矫情的错觉,借以抒发的诗意只是无数次写过的某个句子,句子和句子后来就连接在一起了,看起来就像是一篇文章。“很多晚上我都在做着同一个梦,一群雪白的野马在草原上飞奔,周围是雪山环绕。”比如一句话是关于梦境的,不是我写的,我只是引用,但最后看起来像是我写的。矫情地抒情,时间里的幼稚病,可是比梦境更远的地方,那个故事却在发生:雪白的野马在飞奔,雪山环绕着草原,还有那个人,站在那里,看天看地看自己,然后像蒙着一块红布,却看不见幸福。
最后的消失。一部戏剧里的某句台词,真实故事的一个摹本。矫情的引用,是在逼近真相还是模糊真相?梦境出现在黑夜里,然后便是被忽视的线性时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条路上的行走,黑夜里,同一个梦,还有游戏的场景,挂念着一个孩子的成长。可惜都不是现实了,雪山迷糊了黑夜,看上去像是一场预谋,开始了那个关于遥远过去的回忆,以一种复数的形式出现。
句子可以是这样:“我总共写了多少首诗呢?从开始到现在:55首。总页数:76,总行数:2453。加起来可以汇编成一本书了。这是我的全部作品。”复数形式组成的意义,这是自我阅读的“图式整体”,不去解释了,就在那里,意义构筑了复数系统,是一篇文的复数,也是时间变成梦境的复数。四年,四周年,1445天,“从开始到现在”,像梦境里的野马,打马而过,真的是一次有一次的时间铭文,写在哪里,不发霉不遗失。只是在复数的时间里,在复数的文里,也有一个复数的我,一个复数的讲述着,从来没有缺席。
该挂念的总是那一刻的坚持,没有中断,在时间的线性编排中,归纳为“全部”,归纳为“整体”,数字里的王国,数字里的历史,矫情只是一种复数形式而已,在任何不重复的日子里,总有些东西呈现了那个“相同的梦”,呈现了同样的戏剧。只是在一个四年的轮回中,很多的复数都在整体中变成一个符码,“修饰符码,命名即征服,命名愈具普遍性,征服亦愈强劲有力。”修饰了你的梦境,修饰了你的时间,修饰了无数次的诗歌。
可是复数之后呢?当被拆解为一天一天一篇一篇,以及单数个体的时候,会不会是连续的死亡,是接二连三的重复?关于金鱼的叙述,我已经没有太多的理由,来告诉一个不解开的迷局。死亡降临总是无声无息,或者这只是从复数回归到单数的痛苦转折,或者这是关于矫情的最无知实践。总之在那水里,它们都在告别生存者的权力,渺小的死亡,只是水的倒掉只是尸体的遗弃,或者只是再买的循环。
但是,目的指向哪里?或者最后终结的地方是不是还是以复数的形式?死亡的哀歌,必然会有一个终点,金鱼的图案当成十字架,刻在那里,刻在夜的房子里。然而在无数次推理中,始终找不到真正的死亡原因。然后可以像数列组合一样,变成游戏一种,变成“被诅咒的房子里的火”:“发生在这座房子里可怕的犯罪记录:十二个标题:封口捆绑、敲诈、毒品、卖淫、唆使自杀、强奸、诱奸、诽谤、监视、刺杀、窒息、用左轮手枪威胁……”任何指向都是黑暗的复数形式。但这只是某种戏剧性的推理,在夜的那些虚构里,只有雪白的野马使人安详,只有矫情的叙述使人着迷,或者那些逝去的东西,只不过披了金鱼的鳞片,而所有可以触摸和观察的动物学现象,也只是“一种遗失文本带来的绝望和猜想”。
十二种方式的犯罪,十二种时间的记录,已变成线性的“或。者”,十月的一天,十月的梦境,打马而过,从此“意义的每个制作过程,都是真相的制作过程”,连同关于金鱼不可重复的一生,都成为了我们不可逃脱的一天,在轮回的日子里,四年的复数其实只是一个开始,就像在灯火璀璨的时候,再一次学着行走,从那一条曲折的小径,一步一步,超过常人的步幅前进,因为是我看见了不可错过的复数,是我走在不可错过的反复里,像回到自己身边的梦境,始终有存在的意义,始终都是通向更远的未来。
过去是一个可以翻阅的句子,一生即是每一个的一天,不是梦境是现实,不是矫情是抒情,就这样都是有关“我本人的符号”,“就是那些夜间外出、毫无目标的漫游人的标记,寻求就是毁掉指南针的人的理由。”不指向具体的终点,就在那里行走,一步一步接近可以安息的地方,像被击中的哀歌,单数的形式,只消一刻,停顿在那里,许久许久,等待仪式开启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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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后: 不去谈论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