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2-31本纪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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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验2022
·无行2021
·病疫2020
·融合2019
·十年2018
·家园2017
·聚合2016
·不惑2015
·肉身2014
·梦想2013
·末端2012
·革命2011
·微观2010
·碎片2009
·2008,个人记录 

病疫从转段、优化开始的2003年,“阳了”从热门词汇到慢慢淡化的2023年,世界在压抑、困顿之后打开了一扇窗,透过这扇窗,的确可以呼吸到久违的空气,这是生命渴望的写照,而在“除以夕”中进入新的历年,“本命年”该书写的“本纪”也是对于生命的一次礼赞:没有惊天动地,没有刻骨铭心,生命只是以静默的方式回到属于自己的轨道,它是“本来”,是“本身”,更是本性、本色、本人,以及本体。

Jan
2023

一月是开场,开场也是重启,重启便是新生:翻开了高罗佩的“大唐狄公案”,从《黄金案》到《湖滨案》《铜钟案》《迷宫案》《铁钉案》,从第一辑到第二辑,一个异域世界的作者揭开了大唐的那重背影,书写了什么叫悬疑;观影“他们在岛屿写作”,从《如歌的行板》到《寻找背海的人》,就像给痖弦理发的理发师用英语说:“总会有读诗的人……”来之必要,去之必要,推门之必要,关门之必要,理发之必要,痖弦之必要,以及写作之必要;“大寒”节气中开始的“五读”,是五行缺水之阅读,是五种阅读对象,是“五读俱全”的整体,五读是“吾读”,是“我读”,是“i do”,读“他们在岛屿写作”,读“没有故事的108张空椅子”;而随着时间在“除以夕”工整地翻篇,我的“四本”人生开启了,于是将此后开始的整整一年故事都命名为为“本纪”。

Feb
2023

最短的28天,“五读”在继续:“本体论”散发出上帝之光,“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一部书,在书写中被重新书写,一个文本,在阅读中被重新阅读,不管是作者还是读者,每一个我都将建立“本体论”的集合世界,那里永远有一束“上帝之光”。“坤舆图志”是用行走构筑地理的坐标,它不是曾经出行的一次简单总结,而是一种重启,重启于身体的唤醒,重启于道路的绘制,重启于行踪的抵达,重启于从浙里到那里——春暖花开还会远吗?它不远,它永远在继续,在继续中被记录,老去的手机仍然在用光影记录生活,打开眼和手,打开天与地,打开目光,定格为我们走过的路,定格为我们经过的人。而当2月画上句号,“百人千影”对“戏剧电影之父”梅里爱的观影计划也走向了终结,50部短片如流星划过夜空,时间在灿烂一现中以超乎想象的方式被浓缩了。

Mar
2023

三月的花已经慢慢开放了,它属于雅克·塔蒂的“玩乐时间”,和“站不稳又跌不到”的于洛一样,雅克·塔蒂在仅仅10部电影中创造了“温柔和自由的混乱”,在不正常中发现了迷人,每部电影或许都是电影的一次“节日”;它也属于“独行杀手”让-皮埃尔·梅尔维尔,开着凯迪拉克,戴着宽檐帽,喝着可口可乐,在孤独的世界里,“独行杀手”创造了足以成为传奇的梅尔维尔式的黑色电影,他也难逃自己早就预见的梅尔维尔式的宿命;它还属于安杰伊·瓦伊达,在《下水道》中看到了比下水道更长的悲剧,在《灰烬与钻石》中,爆炸是灿烂的烟花也是生命的灰烬……电影文本在阐述着每场“悲剧”,而悲剧或者正在发生,布莱希特在《致后代》中说:“这是人们说起就沉默的一年”,只有那棵“挺身捍卫自己”的树没有倒下。

Apr
2023

已经过滤了太多现实中发生的故事,它们或者有意义或者无意义,或者被计划或者偶然发生,在日复一日的时间轨道中越发失去了被书写的可能——只剩下了电影和书,像是一种逃避,在“百人千影”中感受影像之光,在阅读中看见文本之光,封闭起来、背对世界,才会让人有安全感。可是,现实没有停步,它在行走,每一个细小的风景在那里独自开放,于是悄然打开一扇窗,遇见的是好久不见的老吴,在例行性的培训和会议之外,在富春江的流水中跌进有限的回忆之中。四月的叙事唯此,现实被打开了一点,真的很久没有在凌晨去喝一杯酒,也很久没有写下一段叙事,当最终离开那个城市和那条江,回来的生活还是没有起伏,它只不过是以逆反的方式回到起点,而这被命名为:反向。

May
2023

陈东东写下《五月》,“五月以白银为质地,盖子用水晶做成。”五月有人倾倒字句,五月将读到一位诗人,五月的壶中有“一朵诗情的火焰被养育”,陈东东的“五月”是诗歌,而现实时间里的“五月”连接起本命年、本命月和本命日,它是生命中必然到来的“本·来”:也是喝了一顿酒,也是剃了一次发,也是买了一份药,“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和风度无关,和今天有关,于是,本来的本来,看了或没有看电影,读了或没有读书,写了或没有写文,都是普通的一天,没有意外的一天,友好的一天,活着的一天,自己完成自画像的一天。而一跃而起的出发,车至长沙,再行韶山,又转宁乡,来和回最后在那被冠名为“快乐长沙,韵味星城”的高铁上,以一种疾驰的方式完成返回,终是在纯粹的行中留下了关于彼处的点滴记忆。

Jun
2023

六月有故事,高考的命题在于如何讲好一个故事,一个触动心灵、启迪智慧、改变个人命运、展现民族形象的好故事,因为“故事是有力量的”;六月有讲故事的人,““飞翔的荷兰人”在镜头里讲述风的故事,他最终在为艺术而战斗中和风一起飞翔;六月也有传奇,欧冠决赛从被预测了最后结果的故事开场,到卢员外上演“三过球门而不入”的小说,再到曼城成就“三冠王”的史诗,从“然后呢”的时间进展,到“为什么”的因果可能,再到王者归来的传奇上演,体裁在这个夜晚不停转换,最终还是在“一直”中完成了海水变蓝的终章。但是,在六月被故事不断湮没的现实里,谁必须和小说为伴?谁一定要读小说、写小说?没有回答,只有沉默,在这个初夏的故事会里,一切都成为了故事的一部分,“没有我,一切依然发生……”

Jul
2023

七月是香港回归26周年的七月,是女篮夺得亚洲杯冠军的七月,是世界大学生夏季运动会在成都开幕的七月,这是宏大的七月,这是令人骄傲的七月。但是阳光下的七月也有那一个阴影,当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第三十四中学体育馆屋顶在那个雨夜坍塌,当11名师生的生命戛然而止,七月也是暗黑的七月,是悲剧的七月。而电影或者图书总是以另外一种方式成为现实的镜像,汤姆·提克威用《尾声》讲述了一个循环的故事,因为“悲惨的结局无法改变”,罗恩·拉什在《令人反感的幸福》中说“每一铲子都翻出一颗人头”,死亡不是谎言,也永远不会被埋葬,沃依切赫·哈斯的《萨拉戈萨手稿》中,永远有一道“除不尽的数学题”,它的名字就叫悲剧;而科克托在《可怕的父母》中喊出的是那句耳熟能详却震耳发聩的话:“他们还是个孩子!”

Aug
2023

购入一本书,是在7月7日,合上一本书,是在8月19日,不到一个半月的时间,一个文本被拥有、被激活,以及被阅读,似乎只属于和文本有关的读者的事。但是,中间却是一个巨大的死:2023年7月11日,米兰·昆德拉在巴黎去世,享年94岁——在去世一周前选择购买这本书,不是一种预言,在逝世一个月之后完成阅读,也不是一种怀念。在8月非预言和非怀念的阅读中,米兰·昆德拉构筑了身份的“无知”,未标注任何国籍的他,不是流亡状态的法国作家,也不是回归之后的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无知”也是赫塔·米勒的“无语”,一个生活在《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里的写作者,如何讲出“话语”?离开家园,学习德语,开始写作,迁徙或者流亡,对于赫塔·米勒来说都是一种言说的方式,而每一种言说既要触碰到别的眼睛,也需要以沉默、无语的方式思考。

Sep
2023

拆开包裹,依次拿出七本书,于是从第1994至2000的编号终于有了各自的归属,像是听到了清脆的声响:九品书库历经32年终于迎来了第2000本图书。九月唱起的“千千阙歌”是关于书的一次抵达仪式,32年2000册图书、最近10年1000册图书,在每月两次的购买周期中,有形的、可见的、占据面积的书依然是唯一的选择,而唯一的选择指向的永远是阅读:如何阅读?一本一本地阅读,一册一册地阅读,一页一页地阅读?玛格丽特·杜拉斯说:无限阅读。声音和影像的组合,产生的是无限的可能,甚至不组合、拆解也都是阅读之一种,“她说”之外也是“说不出来”,于是有了乌托邦,有了迷宫,有了蛮横、霸权的作者意图——当《她在威尼斯时的名字在荒凉的加尔各答》,无限可能也取消了文本的唯一性,因为,杜拉斯反杜拉斯。

Oct
2023

十月的盛会落幕,它被书写在举国的荣耀中,可是着荣耀的背后是隔着墙的那些红马甲,他们用在场的方式,维持着秩序,制造着和谐——“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宏大叙事在外面,在隔墙的外面,在赛事举行的外面,而当把眼睛带进来,把红马甲穿在身上,是不是也成为了宏大叙事的一部分?是不是也在寻找并制造敌人?结束就是结束,不留影子,脱下红色的身份,便是湮没于众人之中,但是留下了26条小径分叉的花园,它们是萤火虫、字句、花园、水流和风都成为仇敌的迷宫。十月只属于自己的狂欢,“或。者”十五周年制造的是7744篇存目,2700万字数,1200万浏览量的自我神话,它们不断被更新,刷新而更新,是不同的每天,是不同的感受,是不同的想法,是不同的我,却一直“活着”。

Nov
2023

电影,依然是电影:历时五年的“百人千影”第一季终于在11月初收官,五年观影导演共计60位,影片总计1400余部,欧洲篇构成了“百人千影”的第一道光影。沿着这个起点,“百人千影”或者将在更长的路上独自行走;第六届西湖国际纪录片大会如约而至,在经历了去年的取消之后,爆发式观影便是3天的11部纪录片。电影从未远去,电影如影相伴,“百人千影”一直在苦苦寻找资源、挤出时间观影、马不停蹄评论中成为一种电影人生,它陈旧而新鲜,它多元而开放,它是现实的补充也是日常的书写,而纪录片大会确定的IDF在我、记录、事实中总是开启我们看见世界的一双眼睛,“众·人”的主题中还有一个叫“从”的存在,“二人为从”,“从”所建立的是在可能性意义上的对话,与人对话、与物对话、与外界对话、与自我对话、与过去对话、与未来对话……

Dec
2023

十二月,依然“此地空余黄鹤楼”;十二月,便让“东西相望两不厌”;十二月,进入“荆楚大地曾世家”;十二月,也曾“江上风烟望武昌”……这是2023年的武汉,十二月的武汉,疫情三年之后的武汉,出行选择“江城”像是一种应景,而踏上那片被一次次提及却依然陌生的土地,时光仿佛在这里转了一个弯,这是曾经经历了76天封城岁月的武汉,这是曾经喊出“加油”口号的武汉,这是曾经用“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没有一个春天不会来临!”来鼓舞奋战在病疫一线抗争者的武汉,这里当然也是认识了吹哨人的武汉。当在十二月的寒风中站于武汉街头,它不再是那个无数次被传闻却遥远的城市,不再是被书写在介绍里“九省通衢”的抽象符号,它是被看见、听见的真实存在,是特腾腾的热干面、美味的武昌鱼、只加糖的豆浆组成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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